月雯

（这边附上上一章主线结尾忘记加上的提示：Napstablook不再参与ask的回答，Monster Kid的ask重新开放，所有人物的心态均会发生变化（以《阴影》那章为准），该提示适用于Q5以及之后的所有a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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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

 

A1：

 

“换成现在，我完全可以理解了。”sans双手插兜，凝神研究着地面，“伙计，讲真，我都有点感到麻木了。”

 

Monster Kid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两只机械臂在口袋里摆弄着电子零部件，发出清脆的叮当响声，最后他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呦，伙计...”他抬头看向你，“我刚才想抱怨些东西，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我几乎都没反应过来，我们到地面才一天左右不是吗？”

 

三怪中年龄最小的他轻摇着尾巴，转头避免对上任何人的目光。

 

“在原本的计划中，我们也需要在地面待上几周甚至更久。”Napstablook展现出了罕见的犹豫，忧郁的面庞转向你，目光扫过两名同伴最后落在你的身上，“但很明显，一切比起计划中的部分都更加...”

 

他组织着词汇，终于从漫长的记忆中找到了合适的形容。

 

“令人不得不理解和接纳。”

 

Napstablook的目光从展现着画面的屏幕上一扫而过，他甚至都没有皱眉，但忧郁仍旧凝结在机械五官中。

 

有人挥了挥手以引起你的注意，是sans。

 

骷髅双手插兜，轻轻耸肩以永远戴在脸上的笑容回应了你的冷笑话。

 

“最后，谢谢你的笑话，那真叫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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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

 

A2：

 

这个问题勾起了那段沉重的往事，Alphys眨了眨眼，目光颤抖但是却没有逃避。

 

她深深地呼吸几次，当昂首对上你的目光之时眼镜镜片上的反光遮盖了镜片后方的那双眼睛。

 

“当她死去的时候，Mettaton也待在实验室...在我歇斯底里地哭泣的时候，他也离开了那里...”Alphys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她没有落泪，双手垂在身边仿佛无处安放。

 

“我没有阻止屠杀，我本该那样去做的...我早该警告所有人...”她沉默片刻，呼吸停滞了一刹那，“...那一切本该在雪镇郊外就被发现，我本该发出警告...但我没有。”

 

“他们的死都是因为我...”

 

“Undyne...Mettaton...Asgore...还有那些本该能安全避难的怪物...”

 

她垂在身旁的手猛地握紧了，语气仍在发颤但已然坚定，“我犯下的罪...我必须去弥补，哪怕只是补救。”

 

Alphys合拢双眼，平复呼吸后才再度开口。

 

“我不能就这样背弃他们而一走了之。”

 

“在死亡临到我之前我不会自杀，我必须看见结局，为了赎罪和复仇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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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

 

A3：

sans闻言用手骨背面托住下巴陷入思索，Frisk看上去却毫无惊讶之色。

 

“如果那发生了，那么我们的计划会轻松很多。”人类小孩嘴角微翘，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怪物。

 

骷髅却放下手摇了摇头，“以目前我的所见，地面上确实有很多更危险的人类。”他将双手插兜，恢复了平日习惯性的姿态。

 

“但，特殊的人类总归还是只有这么一个。”sans抬手竖起拇指，转动手掌指向Frisk，最后耸了耸肩，“很不幸，ta也是最具危险性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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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

 

A4：

 

*在影像结束后，沉默弥漫

 

Napstablook在同胞们中间抬起头，睁开紧闭的双眼，你读不出那双机械眼中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情绪。

 

【谢谢】

 

他没有开口，只是用电子讯息如此回应，曾经那个幽灵的影子微微显现在那张忧郁的面庞上。

 

【我们不会忘记】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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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5：

 

A5：

 

“如果你早些向我提出这个问题，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漆黑眼眶中的白色瞳孔盯着你，骷髅脸上的笑容依旧。

 

“但现在，我什么也不选。”sans轻叹一声，目光在旁侧游移最后又落回你身上，“那只是如果...”

 

他转向旁侧，“他们都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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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

 

A6：

Frisk转开面庞看向旁侧，但是人类小孩随即睁眼，眼眸中的红光一闪而死。

 

Chara意犹未尽地望着你，脸上罕见的挂着并非阴冷的微笑。

 

“作为一个陌生人，你确实很幽默。”ta笑了几下，抬手向空中摆了个手势，“但现在可不是讲笑话的好时机。”

 

Chara放下双手向你微微鞠躬，不知怎么的，ta的心情似乎不错，但笑容却并不自然，用苦中作乐来形容也许更加贴切。

 

“如你所见，Frisk现在心情不佳，而我也同样如此。”Chara抬起右手隔空指向自己的头颅，左手自然地朝着旁侧展开，动作夸张，透露着坦然和癫狂。

 

Ta侧过脑袋，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直勾勾地盯住了你，红色的眼睛闪着光，笑容如同被抹去了一般在略显苍白的脸庞上消散殆尽。

 

“而关于眼前的危机，我们也不需要他人来提醒。”

 

当那双眼睛再度闭合时，Frisk已经重新回到了你眼前。

 

人类小孩转过身不再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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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

 

A7：

 

Frisk坐在石头上，十指交叠自然地放于双膝正中，你的问题激不起ta的半分兴趣。

 

“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如何？请问，人类活着是为了什么？”人类小孩的嘴角上扬，咧开一个怪异冷酷的笑容。

 

“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做事？为什么而屠杀？”ta松开双手从石头上跳下，朝你摊开双臂，“你们都想知道原因，想知道意义，但为什么需要原因和意义？”

 

“屠杀不需理由，我寻求和平即使成百上千次也同样不需要理由，只是前后顺序而已。”

 

“我想要得到什么？”Frisk重复着你向ta最后提的那个问题，笑容逐渐从脸上褪去，“我想要什么...？”

 

“死亡。乐趣。满足自我。杀戮。”ta如此回复，最后转过了身。

 

“随便从中挑一个，就能满足你的求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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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8：

 

A8：

“当然...”承认这件事对sans而言并不困难，他的目光瞥向旁侧那个漂浮在储罐内的灵魂，短暂地停留其上便迅速移开，“有一瞬间，那种想法非常...强烈。”

 

“我几乎都朝前伸手了，我差点就那么做了。”他轻叹一声，“但幸运的是，我还是按着计划走了。”

 

他耸耸肩膀，“我可不喜欢成为目光焦点，如果真的吸收了这颗灵魂，我就真的毁了计划了。”

 

骷髅抬起手按在头骨旁侧，语气苦恼，“我只希望...人类还没意识到怪物已经从传说中来到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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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9：

 

A9：

“也许...会在伊波特山等着，等待其他怪物出现，然后找点新的事情干。”Frisk轻轻侧头，似乎ta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或许，会试试能不能把地面上搅得翻天覆地

 

“如果真的到达了LV20，可做的事情会很多，而且会更加有趣。”人类小孩甩甩手掌，“但眼下可不是做白日梦的时候。”

 

“还有一些事需要解决，在那之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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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0：

 

A10：

 

“我们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类，你是否想过，当我们开始屠杀后，‘天堂’仍然是我们眼中的‘天堂’，”Frisk伸手在身旁比划着，语气轻松，“而所谓‘地狱’，也不是我们眼中的‘地狱’，这个词是给怪物的，而不是我们。”

 

“来到地底的原因...哈哈，多亏你提醒，不然我就全忘了。”ta笑了起来，“是那个原因让我来到地底，但那早就成为往事了。”

 

Frisk张开双臂转身背对你，荒芜的伊波特市展现在你的眼前。

 

“不管你怎么看，这里都不会成为‘天堂’的。”

 

当人类小孩再度转身，红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天幕下闪烁光芒，“为何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教我们呢？那不会有作用的。”

 

“当重置消失之时，一切就已经无可挽回。”ta合上了双眼。

 

Frisk冷酷地开口：“我们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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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1：

 

A11：

 

“感谢你的提醒，伙计，但...”Monster Kid抱着手中的面板轻轻摇着尾巴，微微皱起了眉。

 

“恰恰相反，结界会是一个大麻烦。”sans接过了话，“任何东西都只能进不能出，这意味着你提到的污染会聚集在地下，直到我们找到清理它的方法或是它自然消失。”

 

“我猜Alphys这会儿正在为这个问题而动员所有怪物建立‘隔离带’，希望还赶得及。”他轻叹一声。

 

Monster Kid这才找到插话的机会，“...呦！不用担心！我们会尽快返回地下的！”

 

“地面可没梦想中的那样美好。”sans苦笑一声，“感谢你的祝福，我们会享受与同胞待在一起的时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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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2：

 

A12：

 

sans用手按了按头骨，轻叹一口气看向你，“说实话，很糟。”

 

“可不单单只是‘偏离本心’这么笼统，简直像是灵魂破碎随后重组...但是重组后却再也不同了。”

 

他把手收回口袋里，“LOVE是个糟糕的东西...”

 

“糟透了...”sans长久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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