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自闭打字的文手（兼职鸽子），文笔一般请谅解_(:з)∠)_
【dusttale短篇文】The dirty killer（九）
（九）
“sans，你还要骗自己多久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sans猛地回过头去，身后却空无一人。
“Papyrus？”
他从树桩上跳下来，四处寻找着自己兄弟的身影。
但Papyrus已经死了，不久前刚刚死在他的手上。又一次。
“sans，我们都知道所谓的完美结局不存在，那个人类的决心会让ta一次又一次的展开屠杀。”
sans转过身去，看着面前那漂浮在空中的熟悉的面孔。
“Papyrus...？你不是...我...不可能...我杀了你...”
“NYEH，你真是让伟大的Papyrus感到头痛，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也想不明白？我当然没有死了，我怎么会死呢？我亲爱的兄弟，你应该停止你的幻想。”
Papyrus皱着眼眶飘到他的右侧，脖子上红色的围巾和手套没有沾上一点点从天空中飘落的尘埃。
“不...那是有可能的...”sans的声音在发抖。
Papyrus看上去很苦恼，他用手套捂着自己的额头，随后就像平日那样竖起一根手指对他讲道：“兄弟，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个美好的幻想，而且我们都在阻止人类。捏，你想想，我们总是在人类还没做出任何举动的时候就已经动手杀ta了，怎么知道ta会给所有人一个和平结局呢？”
“你的意思是...？”
“如果人类重置了，那么就会更加的糟糕，我们还要去想办法收集EXP来阻止ta，如果人类不再重置，那么不就不用那么累了？而且，掌控权一直在人类手上，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不...我...我那么做是为了阻止人类，让ta重置然后——”
“sans！低头看看你身上的尘埃吧，我们一起做了这么多事，你怎么还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空中漂浮着的Papyrus下降了一点，把自己戴着手套的双手放在sans的肩膀上。
“我们，可以，一起，阻止，人类。但不一定是为了完美结局，你瞧，我就在你身边，我们还需要什么更完美的东西吗？”
“bro...”
sans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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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推开了遗迹的大门。
情况比较糟，这个骷髅看来动手的比ta想象的还要快，遗迹里到处都是尘埃。
*别老想着重置，再来几次的话我们的计划就要完蛋了！
*这个疯狂的地方除了那个疯子骷髅外毫无新意，你不会想被困在这里吧？
Chara在脑海中驳回了Frisk刚刚冒出来的想法。
人类走进了风雪之中，然后停下了脚步。
在人类面前，那个满身尘埃戴着兜帽的骷髅凝视着自己右侧的空气，眼中露出兴奋和关切的神情，同时自言自语着，仿佛有人在和他说话似的。
“...好主意，bro。”sans举起了左手，左眼眶里那颗红蓝两色相间的眼珠闪烁着，散发着紫色的火焰，“让我们开始吧。”
sans微笑着转头看向刚刚踏出废墟的人类，他不再颤抖，而是用疯狂的笑容迎接那个身影。
人类瞪大眼睛望着那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骷髅身后那密集的骨锥，ta没能作出反应，下一刻就被刺成了筛子。
*Game over
*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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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 over
*决心
*Game over
*决心
*Game over
......
*d-e-t-e-r-m-i-n-a-t-i-o-n
*Game over
*d-e-t-e-r------
*够了！那个家伙！那个家伙——
Chara在黑暗的空间里怒吼着，抓狂地想要找到一个能打败那个彻底变成了疯子的骷髅的方法，但是ta想不出来。
Frisk沉默地坐在那里，脸上还是那亘古不变的三条杠，但此刻ta也微微皱眉。
过了许久，Frisk抬起一根手指，想要对站在一旁怒骂的Chara说些什么，不过其实不用说出来，因为ta们的思维是相通的。
这立刻就引起了强烈的反对。
*不！不能总是重置！一天之后直接介入时间线会消耗很多力量，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积攒这些力量，你却想一次又一次地把它们消耗掉？这样下去计划就真的完蛋了！
Frisk皱起眉头，再次在心里提出了一个点子。
*什么？你觉得这会有用吗？
*...有点道理，可是那样不保险，而且我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甘心这样就退缩？像一个懦夫一样逃走？我们得报仇，以牙还牙！
*......听上去不错...但...
*...你有多少把握？
*哈哈，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Chara往旁边走了两步，让出了自己一直挡在身后的重置（reset）按钮。
当Frisk把手伸向那个按钮的时候，Chara忽然间抓住了ta的手臂。
*你最好保证这万无一失。
Frisk对ta坚定地点了点头。
*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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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来了...
sans盯着天花板思考着，直到身边传来了Papyrus不耐烦的催促声。
“sans，你这个懒骨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知道人类几乎立刻就会杀回来的！”Papyrus在空中飘着，催促着他。
“拜托，bro，让我休息一下。”他仰面躺在床上思索着，望着自己重新变成1的LV沉思着。
“可是人类不会等的，我们动作要快！快点起来，去收走所有的EXP！”Papyrus不再在他的床边漂浮着，而是伸出戴着手套的双手拽着sans，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好的，好的，bro，我们现在就出发。”
sans套上自己的衣服，和漂浮在他身后的Papyrus一同离开了家，走进了漫天的白雪中。
这次他的速度更加快，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还没完全亮，而地下已经...
近乎空无一人。
在身后的Papyrus催促下，sans不再和任何居民交谈，而是面带着笑容一个一个取走那些EXP。
站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门口，sans扭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个Papyrus，又看了看虚掩着的门缝内的那个躺在床上的那个Papyrus，他陷入了沉思。
“sans，听我说，里面那个才不是你的兄弟。他会死掉，而我不会，我一直伴随着你。”
身后的Papyrus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身后幽幽地说道。
sans转过身去看着这个Papyrus，最后他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同样恐怖的笑容。
Papyrus的双眼里闪着和sans一样恐怖的红色光芒，他伸出一只手指着房间内那个在睡梦中的骷髅，催促着sans作出决定。
“那么，现在，兄弟，杀了里面那个冒牌货，拿走属于我们的E X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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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你说那个人类什么时候会走出遗迹来送死？”sans抬起头望着在自己身边漂浮着的Papyrus，后者沉思着，随后给了他一个答案。
“我觉得很快了，天已经亮了，人类不会一辈子缩在遗迹里面的。”
于是他继续等待。
天空中不再落下雪花，取而代之的是灰色的尘埃。
蓝衣骷髅坐在正对着紫色大门的一块石头上等待着，他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在风中飘扬时如同火焰一般耀眼。
骷髅白色的兜帽已经被尘埃染成了灰色，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然后扭头等待着。
“对...很快就会发生...很快就会...”
“对，太对了，我就知道你能弄明白这一切，bro...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你我该做些什么...”
“是啊...就差这一个了...”
“别对我这么苛刻，bro，我很快就能完成...”
骷髅自言自语着，坐在石头上，面对着遗迹的大门等待着。
门终于被推开了。
白色的激光照亮了被尘埃覆盖的灰蒙蒙的天空。
当白光消逝后，遗迹门前只剩下那个围着飘扬的红色围巾的骷髅。
sans隐藏在树林中，对自己身边空无一人的地方露出一个笑容。
“不用急，bro，ta每次都在那个地方被杀掉，让ta多走两步也没什么。”
“我会做的比上次还要好，你不用担心...”
人类很快就出现了，但是sans注意到了一件事。
ta出现的间隔越来越长了。
是躲在遗迹里观察自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sans一脚踢开从人类手中掉落的刀，望着那有着锋利边缘的东西消失在灌木丛里，微笑着望向被骨头钉在地上的条纹衫人类。
“也许你可以告诉我答案，”sans走到试着把刺穿肩头的骨头抽出的人类身边，抬脚将那只手臂踩回地上，“为什么你出现得越来越晚了？是怕死还是怕疼？”
人类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而是同样露出疯狂的微笑：“怎么，你害怕我当逃兵吗，杀手先生？”
sans笑着抬起一根手指，另一根骨头从空中出现，向下刺穿了人类的腹部，一大片殷红的颜色从那里扩散开来。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
Frisk，或者说是Chara仿佛没有感觉到痛苦，ta微笑着继续说了下去。
“为什么你对我们感到这么愤怒呢，因为我们做了和你相同的事？还是抢了那些你以前没去收割的EXP？”
望着骷髅抬起的手臂和空中出现的更多的骨锥，人类反而大笑起来。
“不论你杀死我们多少次，我们还会卷土重来。”
“看看到了那时候，你还有没有这么自信吧。”
*Game over
*你真的有把握？还得来几次？我厌倦和那个骷髅相互嘲讽了
Frisk心有余悸的把手在胸口贴了贴，似乎那里仍有一道恐怖的伤口，随后ta抬起头，给了Chara一个肯定的答复。
*如果我们因为你的主意被撕成了碎片，可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Frisk对着Chara重重地点头，两人一起扭头看着身后的那个巨大的按钮。
此刻那个按钮上面的光已经有些黯淡，但并不会影响其基本的功能。
*真可惜不能留下来看那个家伙脸上的表情，按你的计划，我们还得去送死多少次？
*好吧...但这真叫人不爽
Frisk对ta耸耸肩，把目光从那个“cutover”按钮上移开，转身面对着写着“继续（continue）”的按钮，等待着它重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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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廊上站着两个身影。
满腔怒火的审判者面对着满身尘埃的谋杀者，漆黑的眼眶凝视着前方。
“你这个肮脏的杀手。”因为愤怒，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谋杀者没有说任何的话，举着刀朝他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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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遗迹外的小径上也站着两个身影。
两个身高相仿的影子面对面站着。
其中那个穿着蓝紫色条纹衫的身影虽然保持着站姿，但已经被地下窜出的骨头贯穿了四肢，钉在了雪地上。
尘埃覆盖了分别露出疯狂的笑容两人。
“来啊，动手啊。”人类转了转还能微弱移动的手腕，对曾经那个审判自己的身影露出挑衅的笑容。
“你不过是另一个肮脏的杀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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