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自闭打字的文手(兼职鸽子),文笔一般请谅解_(:з)∠)_

【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ASK(18)

最近写文卡瓶颈了_(:з」∠)_先把ask回了XDDD非常感谢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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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

 

A1:

“哈?你肯定是弄错了。”Undyne片刻之后笑道,“我的LV等级我可是清楚的很,如假包换的——”

 

“还用问吗,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EXP为零的气息,就差在额头上写一个‘淳朴’了。”“长矛”夸张地冲她比划了两下。

 

“没人问你的意见。”Undyne往身后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转回来,“说起来,这个问题很耳熟...”她回忆片刻,无所谓地摆摆手,“算了。我仍然是LV1,这点我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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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

 

A2: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就算这问题令Frisk感到不快,ta也没有表现出来,“我从没听过Chara这个名字,地下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怪物...或者人类。”

 

小孩抱起双臂,“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在意‘Chara’?Ta是谁,又或者做了什么?”

 

*Frisk,我不明白......

 

“抱歉,我得走了,妈妈在等我去遗迹找她聊天。”Frisk合拢面前的书夹在胳膊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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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

 

A3:

“‘双刃’?我没想到你会问起他。”“战锤”看上去有些不自在,隔着金属甲都能察觉到焦虑,“‘双刃’其实并不那么可怕,但除了‘弯弓’之外我从没见其他人和他有过交流。他们俩算得上是朋友吧——更像是单方面的那种。”

 

“我没和‘双刃’过过招,队长说过他实力很强,我以前有过和他切磋的想法,但我不确定到底是我躲避他还是他刻意在避开我。毫无疑问,他认识我父亲,也许他们以前是朋友,也许......”Gerson叹道,“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根本不想看见我。”

 

“刚加入禁卫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足‘双刃’的态度才如此冷漠,但现在我明白了,我永远不可能做到父亲那样。没有人可以被替代。”他倚在长柄战锤上沉吟着,“和其他人比起来,我还差太远,当个护卫队队长勉强够格,别提什么‘正义之锤’了。我想不只我一个觉得这称号很怪异。也许Undyne只是找个法子安慰我...她之前说自己有个绰号是‘正义之矛’。没准未来的怪物都有这样一幅好心肠,谁知道呢。”

 

“抱歉,不知不觉就说到其他事情了,我总这样。”Gerson歉意地笑了两声,“让你失望了,我不太了解他。但至少‘双刃’不坏,很多时候他只是太冲动,比任何人都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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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

 

A4: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去研究历史。虽然我的记性不比Tommaso,但历史很有意思,不是吗?我的家族里有很多史学家,藏书室里许多著作都出自他们之手。”他轻快地讲道:“有这么长的寿命不找点有底蕴的事做真的太浪费了。”

 

“商店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我没有那样的头脑,光是管王城护卫队就足够让我头疼了。”Gerson思考着,“一家只卖自己收集到的小东西和随便泡的茶的商店真的能开的下去吗?这么一比,还是历史比较吸引我。但现在我的职责是当好‘战锤’。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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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5:

 

A5:

远远接近王座厅的时候,你注意到Asgore脸上那层阴霾,但当你靠近后,缀在金色胡须旁的阴沉立刻一扫而空。

 

Asgore露出微笑,认真地听完了你的问题。

 

“很高兴现在的孩子会喜欢历史,最近大家都对历史很感兴趣......”毛茸茸的大个子意味深长地抚过胡须,耐心地为你解释起来,“在战争结束后,我们一路撤离向地底最深处,在那里建立了‘家’作为当时的首都。”

 

“怪物们希望沿用地上的怪物王国的规章来恢复稳定的生活,但当时地底已经没有这么多人手,也没有那么多问题需要处理。比如边境军队和预备军——既然当时已经没有了对邻国的防卫和战争需求,也就没有设立的必要。Tori建议我将所有的部队——包括禁卫——整合成一支,用以维护秩序、护卫王室和预防人类可能的追杀。”提起远在遗迹的妻子,Asgore的嘴唇苦涩地扭了扭,“于是我将这支新的部队命名为‘护卫队’,Toriel又扩充了前缀,最后‘皇家护卫队’就出现了。”

 

“以前各个部队的成员也基本并入其中,禁卫也不例外。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大的阻碍,因为需要重组的队伍都...锐减的很严重,其他王国的残部则更是如此。”他说道,“从那时起,皇家护卫队成立,继而延续至今。”

 

他露出笑容,“希望这解决了你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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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

 

A6:

“为什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感兴趣那些不愉快的事呢,”Gerson抱怨着,“历史上有趣的事情可多了,趣事、名胜、古老的传说......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他们啊,战争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所有禁卫都坚守在岗位上,之后...我记不清了,后来他们怎么样了?”老怪物用粗糙的手指按按头侧,起身到杂物堆翻找起什么。

 

“...我的日记明明在这里的,我很确定,我就放在这里的。”Gerson困惑地盯着杂物堆上的一颗螃果,“抱歉,孩子,我回头再找找吧,也许这个就够了。”他挥了挥手中那块材质不明的残损薄布,透过在时间摧残下已经变得薄如蛛丝的底面,能依稀看见彩色针织的图案痕迹和针脚。

 

Gerson把布块在平常落座的石头上铺开,取出放大镜仔细看起来。“这块行军地图战争时期留下来的,再过些年颜色也要褪光了。不知道是哪个阶段的地图,图案都有些看不清了。针织是个防止褪色和防水的好方法。”他拍拍地图表面细密松脱的线头,“但当时很多怪物都不喜欢,大家都觉得针织这东西是谜题学家和魔法阵学士用的东西,羊皮纸实在是太经典了,可惜留不到现在。”

 

“啊,看这里,我知道这是什么时期的了。”Gerson半跪在石头旁边为你指出那条红线,褪色的针线在怪物国域中间留下刺眼的痕迹,几乎将怪物王国由上至下一分为二。“如果我没记错,这个黄色小十字是王城。这是战争很后期的军图了,一定是莫列卡平原战役之后。但你想知道的是‘双刃’和‘弯弓’的事情,所以这可能帮不上忙,那个时候人类联军早就踏过边境防线和......”老怪物的声音逐渐放轻,最终比耳语更微弱。

 

“不,这不对...这里是河谷地带,这里是孤塔要塞,这条线上应该还有座城市,应该,卫星三城应该在这里。”放大镜下,战略地图的褪色针线不断缩放,但数个代表城市的蓝色十字之间,Gerson指头落着的那块地方,却空无一物。

 

老战士不甘心地抓起地图,眯着眼睛仔细搜索破损的痕迹,终于在地图背面发现了几个细小空隙。“针线口,是啊,我没记错,这里本来有过一个城市记号。这不是损坏,是有人把它拆了下来,对一件文物这么做太令人难过了......还是说......”

 

他盯着那几个松脱的线口,仿佛在其中窥见什么可怕的奥秘。老战士眯起的眼睛忽然睁大了。“哦。”他沙哑地吐出一个音节,“原来是这样。”

 

Gerson将地图甩回石头上,任由它瘫成一团,他从未显得如此衰弱。“我记起来了,人类的军队逼近边境的时候,还有后来的事。”他收起放大镜坐到另一块石头上,“要记住它真的太不容易了,孩子,愉快的记忆或许会褪色,但残酷的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人类联军逼近边境的时候,情势已经非常糟糕,即使受到了沉重打击,但人类的军队仍旧不断朝着王国推进,一直到了离王国边境三日骑程才放缓行军速度。”他的脸上浮现痛苦,“一个星期后,本该如约传递边境情况的信鸟没有到来,下一个有关边境的情报描述了边境的陷落。‘双刃’从卫星三城派出的信使带来了更详细的消息,人类发动夜袭,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突破了隘口和其他几座城市的地形优势。之后就再也没有‘弯弓’的消息。人类联军在越过边境之后驻军休整了数日,我想,他们为了越过边境付出了惨痛代价。”Gerson露出苦涩的笑容,静静地垂下头。

 

“卫星三城、莫列卡平原诸城和北境城市抵挡住了攻势,支撑了很长时间。Asgore派出过支援,我们试过反击。可人类从没有过这么团结。卫星三城成了南境的重点攻击对象,但仍旧在困境下坚持了两个月,一直到我们在莫列卡平原惨败,卫星三城和南境所有城市眨眼间便孤立无援。城市一个接一个陷落,虽然消息因为王城陷入战火变得十分缓慢,但仍旧在传递。那座城极难被攻破,没有投石机能击垮卫星三城的城墙,也没有任何云梯及攻城塔能越过巨壁。”

 

讲到这里,Gerson沉默了很久。“王城沦陷之前两周,忽然有一支损伤严重的部队绕经东部海岸,派出信使将消息递到王城。他们是从卫星三城来的。那天卫星三城外出现了很多人类术士,其中包括后来设立结界那七个人类中的几个...‘双刃’察觉到端倪,迅速组织人手沿地底隐秘的水道撤离城市,从城郊防御薄弱处强行突围,但还是没能快过术士。只有几名士兵得以幸存,他们最先出发,在一片混乱中驱马逃离。”

 

“卫星三城消失了,那样耸立在地面之上的奇迹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城内守军和平民无一幸免。”他的目光钉在地图那块刺目的空白上,“之后,我们把它从地图上去掉了。那里什么都不剩了。”

 

“也只剩我一个了。”

 

Gerson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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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

 

A7:

“想过很多次,每时每刻都在犹豫是否该重置。”Frisk张开手掌,凝视着掌心上某个你所无法看见的物体,“但是,不。”ta合拢手指,“如非必须,我不会重置。”

 

“我只想要一个完美的结局,像现在这样已经足够好了,如果一切没发生,如果没有sans那台被修好的机器......”ta用力咬着嘴唇,“这一切本该完美,我好不容易制造一个如此美好的结局。我好不容易......”

 

“我不会重置的。我知道时间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就像上次...”Frisk别开头,“我才不会冒险。我不想失去这里任何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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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8:

 

A8:

“我不确定。”Alphys内疚地沉下头,“我试过让他们恢复原状,但他们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形体和...完整的思想。很多时候他们表现的不单单是许多个思维混在一起,更像是...残缺的碎片。”谈及融合怪们,她的镇定烟消云散,一下子又成为那个胆小自卑的博士。

 

“而他们当中有些似乎选择了,我,我是说,就像睡着了一样,选择不再出现。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都在那里。”她不断摇着头,好像这样就能逃开这个问题,“我不敢去探望他们,虽然大家不怪我,但我不,我没办法就这么走过去打招呼。”

 

“唯一能确定的是,当他们怀着某种执念的时候,就能看见...我-我的意思是,就会表现得像某个怪物,而不是混合体。”Alphys颤抖着转过身,“抱歉,我真的不清楚,他们现在和家人在一起,就让这些过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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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9:

 

A9:

“我们不凭着勋章认人,勋章不是对禁卫用的。称号才是重中之重,隐瞒禁卫的替换和继任也是对外才如此。”“长矛”阴沉地说:“毕竟,想要对其他禁卫隐瞒这点属实难如登天,禁卫彼此之间的交流很密切,没有了样貌和种族的干扰,其他细节反而更容易拿来识别身份。禁卫五人就更别说了。”

 

“但必须这么做,即便有时收效甚微。必须有方式去欺瞒意图不善者,父业子承,兄逝弟继,家人绝不能成为阻碍和软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也是为了保护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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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0:

 

A10:

“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那样的...”Alphys尽力想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生物。”

 

“但我是凭借时空理论才观测到ta的,毫无疑问,ta绝对不是怪物或者人类。从来没有任何书提到过这种存在。”她不安地扯动衣角,“我想,既然ta不是时间线上的生命,也就无法影响现实,所以,也许没有告诉其他人的必要。”

 

“那会是时间线隔离的一种结局吗?”她显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哦,不,这说不通。这根本不成立啊。就算是一种可能性,也太过......那个身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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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1:

 

A11:

“说真的,这是个悖论。我考虑过这种可能性。”sans耸耸肩,在空中比划起来,“如果事件A导致了事件B,但是事件A是由于事件B才产生的,那么事件A出现之前,事件B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它不存在,事件A存不存在?...听上去很绕对吧。”他顿了顿,“悖论和闭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因为时间线本身极力避免它们的出现。”

 

Alphys低头看了一眼手稿,“至少就我们所知,闭环和这样的循环理论上都是不存在的,时间线会在事件发生前分离,给出所有可能性和结果。循环对于时间线来讲是毁灭性的结局,因为它会失去可能性,没有多种可能的世界是注定毁灭的。”

那条

“所以,我想,你的猜想或许是另一种可能?因为至少现在的发展还是很...乐观的。”她快速瞥了一眼sans,后者似乎没注意到。

 

“如果我们是在最有希望的时间线上,我们会知道吗......”Alphys低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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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2:

 

A12:

“我的老师是首席术士,人类术士中的传奇。我那‘最年轻术士’的桂冠也拜老师所赐。‘如果珍宝深埋地下就遇不到赏识之人’,我能拥有现在的地位和生活离不开老师的帮助。”Elena愉快地微笑起来,“再怎么说,当一个奶孩子的妻子总比不上当‘星之女’,既然前辈们给了我这样的荣誉,我也要扮演好我的角色。”

 

“老师是位很温柔的老者,但我不清楚具体年纪,或许那位女仆比她还要老也说不定。”她耸耸肩,“她会比我更清楚老师的事情,可惜人不在博德兰,不知道那使命究竟是什么,,,,,,当年我被领进术士公会之后,有很长时间都在其他术士手下研习魔法,成为神眷者候选人之后才重新接受她的指导——这大概是两年前的事情。”

 

“说实在的,我从没见过老师如此专注这样一件事。前辈们说她发掘出了某种古老的魔法,这正是我们一行信心的来源,也是极力促成王国联盟的原因。而我们停留在博德兰则是出于‘命运’。老师告诉我在这座城市会发生某些事,足以扭转许多人类...还有怪物命运的事。”Elena把自己的不安隐藏的很好,“我并不愿意质疑老师的决策,但我们耽搁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我不确定在博德兰消耗这么久是否值得,但来这里绝对没错。老师的话从没出过错,我相信她。”她是如此坚定,却更像是期望以此打消自己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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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3:

 

A13:

你找到“双刃”的时候他正靠在卫星三城的城垛上磨刀,宽阔的城墙过道上只看得见他的身影,城碟后,笼罩在蒙蒙雨雾中的河谷地成了一片扭曲绿影。他的目光似乎不在手中工作上,只紧紧盯着某个遥远缥缈之处。

 

直到你说完问题,城头上都只响着单调的磨刀声,他毫无想要给出答复的意思。

 

过了很久,“双刃”终于转回头来,目光却仍旧不在你身上。雨水滑落盔甲表面,弯曲金属倒映出天幕灰暗。

 

“他想尽力做好,做到‘战锤’的地步,我看得出来。”“双刃”的声音很轻,其中蕴含着一种冷意,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悲哀,“他一开始就错了...”他缓缓讲着,嗓音沙哑。

 

“他根本不该出现。”悲怆在城头游离盘旋,“他成不了‘战锤’。”

 

“......他们从不走正确的路。”刀锋在石面上划出一个愤怒的音节,“永远都看不清事实。”

 

语罢,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打磨武器,时不时望向城市西边眺望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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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4:

 

A14:

“这并不值得稀奇,许多怪物都有自己的特殊魔法,表现形式也各不相同。”“长矛”听上去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蓝色和橙色攻击就不用解释了,我亲眼见识过。”

 

“一发弹幕清空大量HP......”他怀疑地打量着你,“如果是幽灵的话,或许真有可能。但我没听说有这样的案例,不然用弹幕应对人类也不会那么棘手。”

 

“相同种族的怪物在魔法上有一定相似性,这也是禁卫选择在同一种族寻找继任者的原因。‘sans’...我记得之前就有人提过这个名字。但你在说些什么?”“长矛”抱起双臂,“从没有什么‘伤害间隙’的说法,灵魂受伤就是受伤,从未有过特殊情况。如果你讲述的只是猜想,那还是罢了,我没兴趣研究这些。”他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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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
 

A15:

“若非我不可,我会亲临战场。”Asgore神情肃穆,“但指挥官亲自上阵的风险实在太大。战场就像一片汪洋,没人知道何时会有海浪扑来将你淹没,这件事无关武力,在那样的境况中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亲自上阵或许能提拔士气,可要是阵亡,溃败只是时间问题。国君的事迹被人称赞,英雄却往往葬身战场。刀剑从不偏袒任何生命......战争不比歌谣。”

 

“虽然国王的生死并不会主导战争结局,但若无必要,我会一直坐镇王城。”他凝视着石板上自己的倒影,“只希望事态不会恶化到那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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